四十 灮氏更替-《净若止水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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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主上只是将你父亲监禁,并没动你们灮家,你还要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可是父亲?”

    “好好效力,为他赎罪……”亓官羽再次蹲下,将灮景琰扶起,然后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“是,主上!”

    灮景琰一步一步向殿外走去,只留下错愕的长鱼和圭家。

    “主上行事我等是越来越看不懂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灮竑死定了!”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

    “叶梵,你笑个什么劲?”

    叶梵摇摇头,也离开内殿。

    世上最狠地招安,控制你的软内,许你一个灿烂明天。

    更多的考虑,怕是亓官羽要给南部换血,换一批最新鲜的血液。

    叶梵会心一笑,果然是他认识的亓官羽。

    “你说他怎么这么高傲?”

    “主上身边的红人,自是高傲些。”

    “你圭程溪不也是?”

    “我?”圭程溪摇摇头,“我可看不懂主上的心思,我只能干些粗活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谦虚吧!”

    圭程溪迈出步子,然后听见背后老头的叫唤声。

    “等等我这个老头子。”

    亓官羽坐在黑暗了,他已经习惯了没有光亮的日子,有人在利用他,将他的软内曝在太阳下,让他没控制住这第一次冲动,本来久居黑暗的自己被强行见了光。他明明知道一着不慎将满盘皆输,他还是冲动了。

    不理智地忘记了乾坤印,她怎可能那么容易死?

    北宫卿,北宫卿的情人,井爷爷,亓官璇,亓官流搦,贺逸宸……

    没人是可以看透的。

    他以自己的微薄的能力与一帮冤魂一样的鬼在斗智斗勇,他看不见任何招式,只能见招拆招。这场漫长的战斗,只要稍不留意,便会死无全尸。

    净一去了哪里?

    他一直问自己,他回去过老宅,却只看见了费蔚南挂在高高围墙上的衣服。

    等待,是腐蚀的木椅子上开出的花,被风吹散,染尽森林。

    费蔚南迂腐吗?

    谁都劝他,他就是死不了心。

    以为我遇见你别谁都早,在彼此最美好的年纪,却又总害怕再回头,已白了各自华发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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