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-《爱无不该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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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给我来两支庐州老窖吧!”肖炳恒指了指货架上的酒。

    “肖哥!买这么多酒,来客了吗?”冷琼艳的嗓音比黄鹂还要好听。令她不曾提防的是,同样是这句话,在春耕听来却是比椎子还要刺耳。

    “肖哥?枭哥?小哥?哼哼!”春耕在心里想,“难怪早上听到她跟肖炳恒说的那句话,周身不自在。原来是肖哥两个字在作怪。难道?”

    肖炳恒买了酒出去。

    “肖哥慢走!”冷琼艳语气中似有不舍。

    春耕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没有发作,因为他没有发作的理由。好在他心情虽坏,手气却不错。他赢了不少钱。豹子和应彪还有老张仍是输。

    收场的时候,老张板着油邋邋的猪肉脸,一言不发地撑船过河回家去了。应彪则跟着豹子去了黄泥岙。

    豹子将应彪和自己关进灯光昏暗的卧房中,拉下了窗帘。然后一起坐在床沿上。

    “彪哥,我们这两天输了不少钱啊!”豹子没精打采地说。

    “这运气不好,有啥法哩!”应彪表情很无奈。

    “法倒是有,就怕你不肯做。”豹子神秘兮兮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别吞吞吐吐的,说吧,除了不赌,还能有啥保证不输的办法。”应彪嗓门有点大,似是不满豹子不阴不阳的态度。

    “我有会耍牌的朋友,要什么牌有什么牌,包赢的。”豹子给应彪点上一支烟,小心地问:“彪哥,要不要叫他来?赢钱他只要三成。”

    “愿赌服输。玩阴的,我不喜欢。”应彪不屑地说:“这样搞,还不如去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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